我在向你发起一个TCP握手请求,试图链接起来。
第一次握到了海。
沉溺在其中,看着气泡获得自由,超脱了我。
回到的是家吗?
它的母亲是在家等归来吧。
可落日是想和它在一起呢。
就算是粉身碎骨变成水汽也无所谓的对吗?
那就请陷入其中吧。
Mojito有无数个调法,波士顿三段和法二也可以扣在一起吧。
在卷边和日式共存的莫比乌斯环量酒器中,杜松子与白兰地的身影互相交织。
到最后一同倒在杯中与朗姆纠缠不清。
妈祖的烦恼是愿望太多了吗?
我将香倒着插下。
在机腹下的南山中,有多少骸骨在和我对视。
我不知道。
蓝黑色的佛像与闪烁的红色星点垂头看我。
可他都不愿睁眼看我一下。
嘲笑着虚伪,悲情于真实。
曾镀我金身。
墨绿的沙滩全是银紫色的沙粒。
在海里拉着船的沙滩车旁升起烟花。
升到银河身旁的绽放一瞬五彩斑斓的单冷色。
可这是我的第二次握手,与银河。
无色的城墙包裹住透明的穹顶。
万宝路点燃Zippo。
烧出无色的黑烟。
我和人群和海是三个世界。
沥青路旁的秋叶长在种在山顶雪里的椰子树上。
找寻核心得到的却是“Core”
雪中深埋的橡子带我回到一位数结尾的新年。
张开了试图用来挡住烟花的伞。
喝了无数杯融化在冰里的瑞幸。
却不能找到一块融化在瑞幸里的冰。
敲响了88个黑键下的吉他弦。
处理器中穿梭的非光速超导电子与振膜中以340米每秒跳跃的808Bass。
仅仅是无线连接下的银丝在互相纠缠。
留下了1000字的限制与你。
曾紧拥空气的神经递质。
没有第三次握手。
海对银河说“我还能想起你”,银河告诉了雪:“而我从未停止对你追忆”
我是一个有礼貌的孩子。
满眼笑意并泪流满面。
怡宝的瓶盖不会过期。
虽然它还在便利店里。
可你在笑。
2022.10.29
Charlie.